危难中 师父救了弟子 【明慧网】

危难中 师父救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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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四日】我今年六十九岁,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从小我就对电影《八仙过海》中的一句歌词——“神仙也是人做的”非常感兴趣。每当我听到这句歌词都激动不已,很兴奋,可就是不知为什么,好像与我有什么相干似的。

刚得法一个多月我就有幸参加了师父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份在广州办的国内最后一期传法班,见到了慈悲伟大的师父。我看到了广州天空的大法轮,特别是师父传法过程中那一幕幕感人的场景,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给我以后的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为能成为师父的弟子感到无比的自豪和幸福,使我坚定的走在修炼的路上。

我得法这些年的风雨历程,是在伟大的师尊的指引下才走到今天的。按照师父指引的路前行,前面不怕是电闪雷鸣,惊涛骇浪,只要弟子与师父同在,与大法同在,什么关难都能过去。

下面我讲几个修炼中的小故事,以此见证师父的伟大和大法的神奇。

一、师父保护了我们的炼功点

我们炼功点在一所大学校园内,在成立初期的一九九六年,一天早晨,晨炼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站长(原学院某处处长)说:今天是最后一次炼功,一会炼功结束就解散,因为学院不给咱们提供炼功场地了,说影响校园环境。学员一听,都说这样不合理:能给某某功提供老干部处室内练功,而我们在外面都不行。我也觉的不合理,可我们炼功点的五个负责人(我是其中一个),四个人都同意解散,说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不给提供场地就算了,不能给领导找麻烦。这四人中有一位是学院的前党委书记,有一位是学院的前教务处长,有一位是学院医院的前校医,他们都不去找。我想那我也别去了,我这个小工人,我去找人家能听吗?

当时我负责提录音机,大家议论完了,我就放录音机炼功,可我站那儿,心乱如麻,怎么也静不下来,全身发抖。眼皮也不停的抖动,怎么办哪?难道把我们刚刚成立的炼功点就这样扼杀掉了吗?难道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解散了吗?这么一部高德大法,能净化人的心灵,能使人类道德回升,对学生、对校园环境都有好处的。难道不应该去找一找吗?又一想,我如果去找,会不会给大法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呢?我在心里和师父说:师父,修炼前我去院领导那儿要房子,都是为了个人利益去争斗,在单位都出了名了。可今天我没有一丝个人的利益去找领导,只为争取我们的炼功环境,请师父指点迷津。师父如果同意我去,就叫我立刻静下来。这个念头一出“唰”一下,整个人就静止了,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感觉不到,仿佛一下子置身在另外的一个空间,非常舒服,非常美妙,非常神奇。

炼完功我心里说:谢谢师父给弟子指点迷津,我信心十足一路小跑到家,我拿起电话找到保卫处长问这事,处长说:不是不给你们提供炼功场地,就是想要你们换个场地。然后他建议我们换到学院的附属工厂的场地。就这样问题轻松解决了。

这件事情给我们炼功点的全体学员很大的鼓舞,大家更加信师信法,以至在迫害的初期,大家都能齐心协力的抵制邪恶,普遍做的很好。

到了一九九九年六月,学院保卫处联合辖区派出所最先对我们下手,天天看着我们,不让我们炼功,抢夺录音机,我就喊口令,大家继续炼。我们到保卫处去和他们理论,每次去我都是义正词严。

他们不给我们提供场地,我们在校外的垃圾场附近平整一块场地。一天早上四点钟,我们炼功点的所有学员都从自家拿来铁锹,热火朝天的干起来,我们平时炼功也就二十多人,可那天来的能有四十人,大家齐心协力,干劲十足。上班前很大一块场地就平整好了,有学员还买了两车沙子,铺在场地。场面非常壮观。旁边有派出所的警察,保卫处的人,老百姓等,好多人都在看着。人们脸上露出赞美的笑容:“看人家法轮功心多齐。”

紧接着,六月份,师父连续发表了两篇新经文《安定》和《位置》,我们如实的给国家信访办写了我们炼功受阻的上访信,我们一行几人去北京信访办送信,当时信访办关门,我们只好把信投入信筒里。回来后,我又认真的阅读师父的新经文,经师父指点。我又把修炼以后自己的身心变化写出来,打字复印后。送给学院和派出所等各有关部门,使他们对大法有了初步了解。这也给后来减少迫害打下了基础。学院书记对我说:“看完你的信,很受感动。看来你真的受益了。好就在家里炼。不要到炼功点上去了。要保护好自己。”

二、慈悲心出,走出劫难

一九九九年八月末,我与同修A和同修B進京护法,我们三人在出租房内被绑架。在北京我们和警察讲,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是好人,我们要求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警察说,现在权大于法,没处讲理去,文化大革命老干部被迫害死了,后期是平反了,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看到警察也有好人。

之后我们被送回本地拘留所,因为我们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照常学法炼功,警察就把我们送到邻县关押。我们到来的消息,带动了邻县的大法弟子,他们纷纷走出去上北京证实大法。这样每天都有从北京抓回来的大法弟子被关進看守所,一下就增加了八十多名同修。

一天夜里,就听到走廊里几个警察从我们门窗路过,直奔里边的监室,就听里边传来踢门声,叫骂声,打人声,镣铐声,混杂在一起非常阴森可怕。我们三人赶快坐起来,同修A说 :我们快背师父经文,声援邻县大法弟子,我俩说好!A同修领头,我们大声背诵师父的经文。警察回过头来气急败坏的把同修A也带走了。同修B说:咱俩炼功声援同修A!我说好!因为我戴着脚镣子不能盘坐,我俩就抱轮,不一会警察把同修A送回来了,同修B一下把手放下来。警察一看我一个人在那儿炼功,破门而入,一脚把我踢倒,把我的双手也戴上背铐,并且用一个铁链在背后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这种酷刑非常残酷,不能坐,不能站,只能跪着,我说:我不能跪。我只能给我的师父跪。就这样我只能侧身趴着,同修用棉被帮我将两肋垫上,左右两肋轮换压着,给我左右来回翻身。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越来越难以承受,同修为了给我翻身也不能睡觉。我很过意不去,这时我看见看守所所长过来了,就要求上厕所。他叫人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的铁链拿掉了,(手铐和脚镣仍然没有打开)然后我就可以站起来了,同修就不用陪我了,她们就可以睡觉了。

我站在那儿,看着窗外,盼天亮,可是天老也不亮。这样的背铐过了三个小时,浑身就开始痛,酸痛酸痛的,想走几步,可脚上沉重的铸铁脚镣子磨出的血泡都破了,钻心的痛,一步也走不了。我感觉分分秒秒的时间过得这么漫长啊!真是难耐的煎熬。不经意间,我看见看守所的墙上刻着“今生无悔”。我一下振作起来,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师父就在我身边。是的,我今生能得以修炼法轮大法,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真的是今生无悔!茫茫黑夜中,我与大法同在,我有慈悲伟大的师父时刻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给我勇气,给我力量。我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荣幸,多么的自豪。想到这里,我任由脸上幸福的泪水流淌,湿透衣裳。

第二天早上,同修B说:你们俩没有怕心,做的好,我做的不好,今天我也炼功。正说着那个队长后面跟着教导员又来了,同修B随即炼起静功来,队长“哐”一声踢了一下门,说:你再炼,把你也铐起来。同修B继续炼功没有动。警察看着我说:把她手拿下来。我说:你有权力,你铐吧,你把我们都铐上,看着我们这些好人都这么痛苦,你就高兴了,你就舒服了,是不是?他愣了一下,“唉”了一声就走了,教导员也跟在后面走了。

这时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想想他们眼前的处境是多么的无奈,多么的可悲又可怜,其实他们也不想迫害大法弟子。同修给我擦眼泪(因为我的手被铐着),越擦越多,同修说你怎么哭起来没完了。我说:看来他也不愿意迫害大法弟子,迫害佛法将来他得成百倍,上千倍的偿还的,到地狱里去承受永刑永罪的痛苦呢?这罪大如天,他怎么偿还的了,他怎么办呢?他的家人怎么办呢?这时我们几个都哭了,默默的流泪,谁也说不出话来。

在我们遭受酷刑折磨时,我们都没有流泪,而我们此时却为他们流泪不止,真的发自内心的为他们担心,为他们着急。在我们大法弟子生出的大慈悲心的场的作用下,那天上午警察全体开会,下午就把看守所的所有大法弟子的刑具都撤掉了。大法弟子巨大的慈悲心化解了魔难。

几天后,在一次炼功中狱警又把我们三人上了背铐,他们临走时说:“你们有能耐叫你们师父把你们都解开呀,明天早上我来看,都开了就送你们回家。”他走后,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一会儿功夫我们三人的手铐就都先后脱掉了。狱警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他把我们的手铐的特别紧,他才敢说那样的话。

第二天早上他来一看,很惊讶,虽然他没有办法兑现承诺送我们回家,但他感到了大法的神奇。以后我们再炼功,他们就当没看见,我们有机会就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也给他们背师父的经文等。有些警察听的非常专注。有个警察还给我们送来了鸡腿,我们婉言谢绝了。家属给我们送东西时,指导员把家属送的吃的东西藏在衣服里带给了我们。(看守所的规定不许送吃的东西)

三、危难中,师父救弟子

一九九九年十月的那次進京护法,我被绑架后没说地址,我一次次的被提审,被酷刑折磨,强迫我们说出地址,那个看守所关了五十多个大法弟子,到后来只剩下五、六个了。

一天,我又被带到地下提审室,当时是十一月份,天气非常阴冷,那地下室的大门是钢筋水泥铸的,冻的我瑟瑟发抖。提审中一个外地警察个子不高,胖墩墩的,过来要我说地址,我不说,他就把我的右胳膊从上向后背过去,把左胳膊从下向后背过去,然后把我的双手铐在一起,据说这种酷刑叫“双背剑”,我感觉非常的疼痛。然后他又把我推到墙根,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对他产生了怨恨,非常的生气,心想:这小子这么没有人性,坏透了。

为了反迫害,我自己用力往墙上撞,他拉住我,把我推到离墙远一点的地方,然后他拿个酒瓶子,把瓶子塞到我背铐里,拎了两下,把我疼的大叫,瞬间汗就流下来了,他说:“不说地址,把你铐三个小时,要你残废。”我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每秒钟都在煎熬着。这时,我一下想起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师父在管!师父的法就立刻源源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师父说:“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转法轮》)我想,我是在过关过难呢,我生气了就是不善,就是魔性,任何时候大法弟子都应该保持一个慈悲祥和的心态。什么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为什么是他来迫害我呢,我们素不相识,无怨无恨的,很可能是我前生前世伤害过他,他来找我要债,从而考验我对大法坚不坚定,平衡我在历史上的恩怨。我不但不能生气,更不应该怨恨他。那一刻,我悟到了很多平时悟不到的大法法理,想起了密勒日巴的修炼故事……

当他又一次走到我的近前,和我说话时,我突然发现我不感觉疼痛了。他问我:“你说不说?”我平和而坚定的说:“不说。”他说:“不说给你拿下来吧。”就这样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给我拿下来了。拿下来后,我的手臂不会动了,他抓住我的两臂猛力一摇,把我疼的直叫,慢慢的我的两手能动了,他把我送回监室。

偌大的监室就我一人,我站在板铺上,静静的望着窗外,回想刚才那一幕,是师父把我从万分痛苦中解救出来,是师父替我承受了痛苦,这时的我,再次流出感激的泪水。有师父的保护,我一点也不感觉孤独。我真真确确的感觉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我站在板铺上许久许久,直到小窗口的警察问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在我写到这里时,师父的一段讲法呈现出来:“在经受旧势力强加的魔难中走的正与不正更加难,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在魔难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关键。你做的好与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与不正、迫害到什么程度,都与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问题有直接关系。”(《什么是大法弟子》)

有个警察(可能是个小头头)他有善念,想帮我,几天下班后他都不走,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一直劝我说出地址,态度很和蔼,并说敬佩我,以朋友相待。我说,我若说出地址,我们单位的领导和派出所街道的人都会受到牵连的。我们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我们师父教导我们事事处处都得为别人着想。他说: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我说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象你们说的,送我们到大西北,到北大荒去吗?他说:你就不怕器官被人摘走吗?我一愣,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随口说:人死了也不知疼,爱摘哪儿摘哪儿呗,那有什么用。当时谁会想到邪恶会干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

在最后的一天,十一月九日,警察一上班就把我叫出来,他说:你不说地址也放你出去,这些天光忙你们的事,一等大白菜都没有了,我们得买秋白菜去了。你就说个省的名儿,就放你了。我信以为真,就说出了我所在省的名儿。当我刚说出口时,突然开门進来一个警察,接着说:不行,必须说出市的名儿。我知道上当了,我不说也能查出来了,因在这之前我上北京,省里都挂号了。就这样他们马上给市里驻京办打电话。

这时,一个警察说,还有一个没说地址的,你去看看,是不是你们一块的,是一块的就一起走吧!把我带到另一监室,我看到她(同修),三十岁左右,脑后梳着一个“马尾辫”,光着脚从板铺里边走过来,身上穿着很单薄的衣服。北京的冬天也很寒冷。我们互相凝视着,虽然互不相识,可心是相通的,我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止不住滚落下来。这时,警察过来一把给我推走。说:不认识就走吧。我边走边哭,心很痛很痛。我在心里千百次的呼喊:保重啊,我的同修!后悔我当时这句话没说出口,以至我很长时间晚上一躺下睡觉时,我就想起她,止不住的流泪。当时还不知道有活摘器官的事。希望让我一直牵挂着的她(同修),如果看到我的交流文章,在你的交流文章中也报个平安。

谢谢师父时刻牵着我的手,保护我走过重重关难,师父的救度之恩无以为报,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

责任编辑: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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